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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访修水 温暖相拥——澳大利亚中国教育基金会的中国回访行

回访修水 温暖相拥——澳大利亚中国教育基金会的中国回访行
6月
2

汇报-沟通-互动

欢迎各界报名6月18日ACEF基金会互动活动

时间:2016 年6 月18日 周六 下午1:00-4:00
地点:水井坊餐厅9 Aquatic Drive, Albert Park Lake VIC 3206
活动详情:

  1. 江西修水回访汇报
  2. “免费午餐”定捐学校开餐汇报
  3. 基金会下半年新项目—锦荣第七小学的立项报告
  4. 会员自由发言
  5. 拍卖, 游戏,表演,抽奖等活动!

餐饮:$30/人,2甜2咸加水果盘

*欢迎基金会会员带各界朋友前来参加,欢迎大家带着拍卖品前来参加拍卖,为基金会的行政捐款募捐。



回访修水 温暖相拥

澳大利亚中国教育基金会的中国回访行

资金发放仪式后回访人员和部分受捐学生的合影

基金会中国项目副会长王永福(左一)、会长王雨萌(左二)、名誉会长丁小琦(右二)

慈善已经是澳洲每个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那么对于生活在澳大利亚的华人,耳濡目染也把慈善融入了自己的生活,ACEF 澳大利亚中国教育基金会就是在这样背景下由一群华人新老移民自发组成,2014 年1 月正式在澳洲注册的慈善机构。基金会现由执行委员会负责管理,名誉会长聂陶锦,丁小琦,会长王雨萌,副会长陈寅,王飞珊,王永福,刘俊,韩丹,沈涛。基金会的口号是:“教育 从爱开始”。目标是争取从各种渠道募集资金,促进和帮助中国贫困地区教育的发展,尤其帮助中国贫困地区的孩子们完成12 年基础教育,改善他们的物质和精神生活。基金会的操作模式是按“项目”开展工作,由执委会选择、评估和决定捐助项目,不从事零散捐助。基金会以公开、透明的方式募集和管理资金,实行“捐助账户”“日常运作账户”两个账户分开的操作方式。“捐助账户”是基金会募集的捐款100% 传递给中国贫困地区的学生、教师和学校。“日常运作账户”是基金会的办公、宣传印刷、交通食宿等行政开支,由基金会“会员费”和基金会所设立的“定向款”中“办公费用” 来支出,不占用任何项目资助捐款,保证专款专用。2014 年6 月24 日基金会取得澳洲政府正式认可的捐款“免税”资格。

 

引言:

三个项目和$245375澳元的捐款

基金会2014 年5 月启动“江西修水一对一资助”项目,倡导“每人每天节约1 澳元,一年365 澳元,一对一捐助”直至孩子18 岁。截止2016 年3 月26 日,此项目运行三年共送到孩子手中为148920 澳元。另外2015 年7 月基金会支付的5000 澳元请中国北京师范大学6 名师生代表基金会还赶赴修水进行了支教活动。

除运作了“江西修水”项目外,基金会积极参与主流社会活动,2015 年3 月和辅诚置地共同组织华人参与了 “World’s Greatest Shave”(世界上最伟大的剃发)活动, 共同为血癌基金会募集善款40,614 澳元(此款项是捐款人直接汇入血癌基金会账户,没有计算在基金会总捐款额内)名列维州第一名,全澳第六位,彰显了华人在澳主流社会的形象。

基金会名誉会长聂陶锦先生资助的锦荣小学的《建校记》

聂陶锦在2015年捐款发放仪式上

那么2015 年8 月开始,基金会运行了第三个项目,和中国民间最大慈善机构“免费午餐”基金合作组织了“免费午餐,爱满澳洲”活动,最后除去行政费用外共为筹集了$51728.60 澳元。从2015 年12 月筹得免费午餐捐款后即开始寻找基金会的“定捐”学校。定捐学校需要满足一次性筹集足够一个学校师生两年的午餐费用以及建设厨房,厨具,厨师的工资等费用。2016 年3 月经过多方协调综合考虑最终选定甘肃省天水市武山县龙台乡东沟小学为“澳大利亚中国教育基金会”的“免费午餐” 定捐学校。2016 年5月6 日基金会经将上述$51728.60 澳元款项全部转入中国“免费午餐”基金指定账户,并由中国“免费午餐”基金逐步拨款给学校。5 月11日东沟小学“免费午餐”正式开餐,学校已经将当天花销从学校微博公示给社会监督,同时给基金会也发来开餐照片。

甘肃省天水市武山县龙台乡东沟小学


 

回访修水 温暖相拥

作为基金运转的第一个项目— 江西修水项目到底效果如何?我们资助的孩子成长的怎么样?他们的学校和老师到底是什么样子?带着这些想法2016 年3 月30 日由基金会组织的“回访修水 温暖相拥”的15 位成人5 位儿童终于实现了三年的夙愿从不远万里的澳大利亚墨尔本奔赴到了中国江西修水,同时也亲自把2016 年的捐款送到了每一个学生手里。

为了这次修水之旅,基金会负责中国项目副会长王永福,启明星文化旅游公司龙韵晴总经理,基金会修水项目负责人谢邦泉不厌其烦地在中澳两边沟通联络。基金会财务副会长刘俊,韩丹,沈涛仅仅半个多月就全部地收取了100 多名资助人的捐款。同时参加回访的团员也积极商量给孩子带什么的物资,澳大利亚天然奶业公司总经理Cindy Huang 听说后立即决定直接给江西修水的孩子邮寄300 罐澳洲“ 澳纽可(All Milk )”“英欢莱(Trueinfant)”两种著名品牌的澳洲奶粉。

其实天然奶业公司已经不止一次做慈善,让中国的每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家庭都能吃得起,用得上澳大利亚出产的纯天然高品质的奶粉早已经是天然同仁们立志要做到的事情了;荣誉会长丁小琦夫妇提前回到中国亲自给每个孩子买了150 套水写毛笔套装;

澳大利亚第一健康医疗中心林子女士则捐助了3000 个邦迪,澳大利亚翻译学院院长Victor Li 亲自志愿帮助背到修水;还有张晶捐赠了150 块羊奶皂和眼睛矫正仪器亲自背过去;启明星文化旅游公司总经理龙韵晴除了为大家行程忙来忙去,更是捐赠了32 公斤160 块雀巢巧克力在王永福和罗晓明等人的帮助下背到修水。同时同行的张东峰和柳颖夫妇,徐晓燕和徐晓蕾姐妹,沈涛和女儿,王雨萌和儿子也都为受捐的孩子们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礼物。修水的友人赖江红女士和秀莲大姐更是在聂陶锦会长的委托下从广东赶回修水协助回访的各项事宜。

修水热心人赖江红(左)和秀莲大姐(右)

 


修水好人

—聂陶锦和谢邦泉

修水是个比较典型的山区县,境内四周群山环绕,河谷阶地仅占总面积的1%。一直是国家重点扶贫县 。那么自然我们脑中想象的修水一定是老少边穷的模样,然而当我们真实来到修水之时,却发现崭新宽敞的公路两旁,春天新生植物红绿相映,山清水秀,景色宜人。当初之所以选择修水的138 个学生作为基金会的捐助对象,主要是因为基金会的名誉会长聂陶锦从2003年就开始,每两年就捐建一所小学,到2014 年共捐建了6所锦荣小学,另加上他朋友捐建的3 所美华小学,共9 所,138 个贫困孩子都是出自这9 所学校的。澳大利亚中国教育基金会当地修水项目负责人谢邦泉先生介绍说:原来修水去南昌需要8 个小时,近几年修好公路之后只要2 - 3 小时就可以到南昌或者长沙,而从长沙乘高铁到达深圳也只要3个小时左右,这种距离让我着实震惊,看来修水已经今非昔比,脱贫有望了。


澳大利亚中国教育基金会修水项目当地负责人 谢邦泉先生

原来修水被列为贫困县最主要因素是地处山区,交通困难,然而近些年政府除了修公路之外,还通过补贴方式动员山里面的住户搬出来。修水原来有700 多所学校,许多村的小学,一个老师带者十几个孩子,从小教到大,从语文教到数学。

聂陶锦先生2003 年建第一所锦荣慈善小学考察时,大多数学校还是民房,曾听说有房子倒塌压死6 个学生的惨案,而如今修水合并成400 多所学校,我们看到的学校基本都是三层以上的楼房,2014 年聂陶锦筹建的锦荣六小成本花费大概是60 - 70 万人民币,大家看到图片会说这和城市的一些学校相差无几了,而且大部分有图书馆,球场和食堂,有的还有电化教室,比我们想象确实好很多。那么这些慈善小学的修建工作都是谢邦泉先生一手负责的,又省钱又保证了质量,而且当我们基金会开始资助这138 个孩子,许多调查和联系,还有接待工作都是谢邦泉先生义务负责,很多贫困家庭的情况他都非常熟悉,这些孩子的姓名甚至他们的校长,老师的姓名他都一清二楚,我们这次去修水,之前筹备,当中几天接待都任劳任怨不求回报,有些捐助人想去孩子家里看看,谢先生都不辞辛劳一路开车带过去,哪怕是80 多公里的路程。

说到路程,合并学校之后,如何解决村里一些学生上学远的问题呢?住宿便成为一种选择,哪怕是一些小学也会有住宿生,这倒让我舒了一口气,否则很难想象孩子们有多少动力每天跋涉十几里山路坚持去上学。同时非常欣喜的是这里的家庭对孩子的教育还是相当重视的,听说几年前,许多学校还需要孩子们自己扛着书桌去学校,每当开学日,路上大人小孩儿扛着高高低低书桌板凳的情景让人无比感叹。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了,不过贫困依然存在,尤其我们资助的一些贫困家庭。下面我简单介绍一下拣选的几个走访家庭的情况。


 

疾病和父母缺失
学生贫困的根源

如今从整体上看大多数学生至少从学校设施,书本和书包,衣服等方面看学生的物质条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但落实到具体我们澳大利亚中国教育基金会资助的138 个学生,他们的贫困各有原因,大致分三种:孤儿或者失去一方父母的家庭;家中有病人的家庭;父母离异把孩子扔给老人的留守儿童。

这里我们举例介绍一下分头走访的几个家庭。罗里根家庭是比较典型的例子。罗里根母亲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不幸掉到火里把手烧没有了,他的外婆看上去也是有些残疾的,父亲出门打工收入可怜,进入他家房子基本上是家徒四壁,但唯一比较耀眼的是墙上三排整整齐齐姐姐罗倩和罗里根在学校获得的各类奖状,看到这些,大家心酸中有了很大的安慰。小里根10 岁了,个子却比我同龄儿子矮了将近一头,但他脸上很成熟的坚毅给人一种信心,基金会除了资助款之外,又多给了他500 人民币,外婆激动的眼泪哗哗地流,一再真诚地邀请我们留下来吃午饭,那种淳朴的真诚是发自内心的,离开他家几天时间我脑中还对小里根的样子印象深刻,我直觉到这个家庭是有希望的。

比较悲惨的是苏念祖和苏仁华兄弟家,发现苏念祖这个孩子是回访团中的林子女士,捐款发放现场的那天,这个孩子在最后一排,孩子个子很小,前面人都档着他的视线,但他听的很投入,每次听完之后还认真地鼓掌,林子先是觉得这个小孩儿好可爱,之后发现孩子裤子是破的,于是就询问他家的情况,一问才知道,他爸爸生病常年瘫痪,母亲在他2 岁,哥哥3 岁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瘫痪父亲无力养活3 个孩子,不得不把和苏念祖是双胞胎的兄弟送人。好在在外打工的弟弟妹妹凑钱在山下给盖了一个房子,帮助把家从山里搬到山下离学校比较近的地方,孩子可以自己走路去上学,全家就靠政府给的每年5000 人民币低保生活。林子为此一夜无眠,第二天在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还坚持请谢邦泉先生帮助赶到80 公里以外他们的家,当我们去到他们家看到轮椅上的父亲接近腐烂的脚真的非常难过,年轻的父亲很英俊,但因为病情复杂,医院说只能截肢,父亲没有同意,于是就耽误着,已经10 岁大儿子苏仁华从我们见到他任何时候眉头都是皱着的,我们问话的时候经常还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小儿子也是没有看到过笑模样,由此能够感到每天看到这样的父亲给孩子心灵带来的压抑。林子拿出5000 人民币交给父亲,并希望父亲为了孩子乐观坚强,而在澳洲苏念祖的资助人黄姗姗通过微信得知这个情况后,更是及时地伸出援助之手,表示愿意以后每年多给1000 澳元(大约5000人民币)来帮助这个家庭。同时还和孩子的班主任加上了微信,随时保持关注孩子的情况,之后还特意为孩子邮寄了衣服。离开这个家庭大家心情很沉重,一方面担心在这样长期压抑的环境下两个孩子的心理问题,一方面感觉他们的母亲如何忍心就那样丢下3 个年幼的孩子而一走了之呢?

澳大利亚第一健康医疗中心林子女士捐助5000人民币给苏念祖一家

其实上面我们提到基金会资助的是138 个贫困学生,那么最后真正发放的却是136 个学生,为什么呢?是因为有2 名学生辍学了,而且其中一名辍学的就是我们当初摄影师闪闪去年特意赶到修水拍摄的14 岁女孩瑶瑶。

瑶瑶父亲很早就工伤去世了,不久爷爷也去世,家里还有一个病重的叔叔,母亲离家出走,瑶瑶只有和奶奶相依为命,房子虽然在路旁,但是破旧,屋里黑暗,几乎没有家具,床应该是拣来的,只有棉絮被子,没有被套,拍摄后闪闪才注意到床上还有一只死老鼠,当初为了给资助者回信,奶奶还是特意从邻居家临时借了一个本子,拍摄的自始至终瑶瑶都没有一个笑容。这次瑶瑶没有来领捐款,因为按照基金会和被捐助者的协议,辍学就不将再给资助了。但是对于一个只有初二14 岁的女孩子就弃学出门打工我们充满忧虑,于是赶到瑶瑶家试图劝说一下看看是否有可能让瑶瑶回来。赶到瑶瑶家,只有奶奶一个人,一进门就看看爷爷和爸爸的遗像供在那里,我想坐下都找不到凳子,大家只好站着说,屋里毫无一点温馨和生气,我立刻明白瑶瑶天天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是哪里有一点快乐可言,奶奶说瑶瑶被邻居哥哥带去温州打工了,我拿出事先给瑶瑶买的礼物和2000 人民币给奶奶,一直也是无比关心瑶瑶的谢邦泉先生说他继续跟踪此事,看看能不能给瑶瑶联系一个职业技校,毕竟14 岁的女孩子流落社会,命运难测。

瑶瑶家

仅仅从上面例子就可以看出,疾病和父母的缺失是如今很多家庭贫困的最大根源。看来大病医保是中国政府面临的下一步更为急迫的问题,同时教育有能力的父母尽职尽责也是不可忽视的现实。


“成绩不好不如打工”

在中国官方的统计中初中辍学率为3%以下,在2000 年宣布实现“基本普及9 年义务教育”,义务教育人口覆盖率达到85%。在2011 年9 月起,为了迎接中国国家一级的检查,各省开始了对各县市的评估。考核指标包括初中入学率达到95%,初中辍学率必须控制在2%以下。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乐观,有学术研究显示:在贫困农村地区,如果有100 各学生进入初中,或有31个人在初中辍学,初中毕业后又有23 人辍学,之后46 人进入高中和职业高中,而最后只有37人能够坚持到毕业。

学生宿舍

那么为什么辍学?固然有贫困的原因,但已经不是主要因素,厌学和对未来不抱希望成为最主要原因,很多老师甚至为了追求升学率,而暗示学生退学。同时城市的生活不断地诱惑着这些14 - 15 岁孩子,当发现自己没有考上大学希望时,上高中就变得不断上升高昂的机会成本,而现在城市因为劳工短缺,这些孩子如果辍学,反而在短期会赚取不错的工资,“成绩不好不如打工”。一个普通的非熟练工人的月收入相当于贫困地区农民一年的收入。而一些家长也觉得,如果早早赚钱,早早回村盖房子娶媳妇,应该比供养大学,然后留在城市买房再娶媳妇的前景似乎更光明。因为如今大学生找工作困难,但技术工人严重短缺,很多工厂在春节后直接到火车站抢员工。

同时因为此原因,我听说城市的高中升学率正在改革 ,普通高中只有50%的升学率,另外50%再分流:一部分经济贫困的家庭分流到更低的技术学校,一部分经济条件好的则会进入与国外合作办学的高中,为下一步去海外留学做准备。

但长期研究中国教育问题的美国斯坦福大学教授罗斯高等学者认为,如果中国仍有大量学生在中等教育阶段流失,必将在不远的未来导致中国经济发展停滞和高失业率,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也就是说,这些从底层挣扎出来的孩子,将面临比他们父辈更为艰难的未来。


精神的关爱更为重要

通过这次回访,我们发现138 个家庭无论是失去父母,还是家中有病患,以及父母离异失职的任何原因,这些孩子最需要的是精神上的关心。很多孩子都是你问一句,他答一句。然后就是沉默不语。有些资助人显然内心有些失落,本来是满怀热心千里迢迢来看,恨不能把孩子当自己孩子的感觉,但眼前看到的孩子和信里表达的感觉并不一样。

修水县教育干部告诉我,他们正在尝试组织“留守儿童之家”,把留守儿童组织起来,每周通过Ipad 视频和父母通话。不过其实即便是如此,学业的压力,和父母没有共同语言也是孩子不愿意交流,不愿意敞开心扉的重要原因。我们问一个资助的学生,她是初中住校,每天除了中午一个多小时的午休吃饭时间,所有时间都是上课,晚饭后还有晚自习。周末回到家里,和少言寡语的父亲也没有交流。那么离她遥远的母亲早已经和他人成家再育。对于她而言,我问她最大的愿望竟然是去市中心的游乐场玩一次。其实她还是比较正常的孩子,而像前面说的瑶瑶明显是对眼前生活绝望,我甚至想或许离开如此的家庭环境出去打工也许性格还能开朗一些,但愿一切安好。在REAP 长达6 年多的研究中,共为5 万多孩子进行心理健康测试(MHT),结果让人吃惊:74%的农村孩子显示出高风险心理健康问题,而城市学生却只有5.8%,相差竟然将近13 倍。同时初二留守儿童辍学率为13%,显著高于8.6 的平均辍学率。

在我们所有回访团的成员中,大家都似乎有一个愿望,等自己退休后来到这里,好好和孩子多一些时间呆在一起,来去几天,走马观花对这些孩子生活或许只是瞬间的火花燃烧,无法带给他们持续的温暖和阳光,好在当地的老师我们感觉还是很热心负责的,有几个还和资助人加上微信,随时沟通孩子的成长状况。不过有的资助人和受资助的孩子加上微信,满心欢喜地以为从此可以好好交流,可是受助孩子每次的回信都是“嘿嘿”“嗯嗯”,看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教育从爱开始,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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